城市秘密 一大碗 2022-06-05 20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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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城市秘密》作者:一大碗
特别感谢陆海洲、曾新华、张长永、金文航、陈华、张婷、老朱朱接受采访
世界的原点,在人的脚下。原点不同,自然有截然不同的走法。就像如何走出三墩,和如何抵达三墩,曾是两个故事。
三墩的第一条公交13路支线开通于1958年,当时是单行线,从武林门开往三墩。到了位于兴隆桥堍北端的三墩终点站,由于实在太过狭窄,倒车还得进入三墩酒厂大门内。
▲60年代杭州交通地图上的13路公交车走向
1982年,13路支线改为33路,公交司机全员娘子军,一度乘客纷纭,成为佳话。
几年后又改为了333路。在三坝村老土著陈华印象里,从三墩要去杭州,首先要朝东走,第一步必经三墩路。镇政府附近上车,往祥符开,开到莫干山路才往南拐。
▲1983年杭州交通地图上的33路走向
到了90年代,小土著张婷会和同学相约,坐333路花一个半钟头到国大,那里有杭城第一家麦当劳,同门口长椅上的麦当劳叔叔拍张照,是很洋气的事情。
▲1998年杭州第一家麦当劳在武林门老国大楼下开业时的场景。 摄影@章胜贤
可以说,古墩路出现以前,在三墩人心里,杭州首先在三墩的东面。尽管路径基本不变,但以时间为丈量单位,当时三墩到武林的十公里,得花上个把钟头的距离。
1992年,浙江省开始允许公房出售,同一年,南面的蒋村乡划入三墩镇,成为三墩向南进发的契机。
三墩镇政府意识到,要想吸纳杭州溢出的产业发展三墩,首先要修一条与杭州接轨的公路。一年后,杭三路开始规划设计,打算从三墩路开始,一路向南,直抵西溪路。
▲1998年杭州地图上的杭三路
那时的三墩,南北皆是野地水塘。在1:25000的图纸上划好线路后,三墩规划主管曾新华开始一步一个脚印,沿着途经地带实地勘测,寻找最合适的路径,还一度在荒郊野地里摔坏了坐骨神经。
当他最终把《杭三路设计意向书》给杭州市规划设计院看时,总师办的同志吃了一惊。事实上,当时仍处于余杭市的三墩镇,处于杭州的行政管辖范围外,因而从未考虑要做这样一条南北向的道路,更惊人的是,一个小村镇,居然做了如此精确又具前瞻性的规划设计。
规划中的杭三路,以城市主干道标准,设计了36米宽的双向四车道,且细分了人行道、绿化带的道路五块板,规划时速80公里、日行车流量8000辆,甚至道路两侧还预留出了东西各3米的控制线,总规划宽度42米(1997年开工的中河高架,最初设计宽度也只有19米)。
▲2005年时从杭三大桥上看杭三路(古墩路)。 摄影@洪保平
要知道,在双桥乡、蒋村乡并入三墩镇以前,80年代末的三墩,总共约莫3000人。
1994年,杭三路一期开工建设,以三墩一个镇的财力,以国家二级公路标准建造,路宽22米,并在大杭州范围内首开先河,请来了第三方机构进行监理。
陈华记得,当时唯一一条可以两车交汇的机耕路是光明路(原紫荆花北路),于是阡陌纵横、水网密布的三墩湿地上,尘土飞扬,来来往往,都是满载着良渚崇福塘渣的解放牌大卡车。
尽管财力有限,但底下的三合土加入了5%的水泥后,被20吨级的压路机,每30厘米厚压一次,夯实度达95%。以至于几年后,这条路试图重新开挖深埋城市管网时,一度挖不开,路基如铁板般坚硬。
▲古墩路南瞰 摄影@肖奕叁
得益于曾新华细密的考察,在大方向不变的前提下,杭三路的规划提前规避了村民生活区域,只拆迁了三户人家。并顺着建设方向,逐步开放已建成可通行的路段,便民使用,因而整个过程中,没有任何纠纷,可以说是村民满意度极高的一次建设。
这条路就是后来的古墩路。
蒋村并入三墩后,蒋村乡成了三墩镇下面的一个“蒋村办事处”。余杭楼市已经萌芽,就在一两年间,围绕着如今我们称作的古墩路与文三西路路口一带,诞生了无数杭州人居先锋——金都房产首个项目金都花园、绿城首个项目丹桂花园等,都如雨后春笋,吸引了一批新杭州人安居于此。以蒋村为核心,城西地产第一个黄金时代由此开启。
▲1999年,金都房产还借用“绿城”在城西的丹桂花园办公,办公室窗外的新楼。 摄影@章胜贤
▲2004年左右,蒋村开始了第二期开发。 摄影@章胜贤
这种蠢蠢欲动的气息,其实已经弥漫到北面的三墩镇上了。1994年,余杭市政府看到北京“浙江村”的生猛景象,于是主动出击,以开放的政策、友好的环境,和气魄宏大的杭三路规划,吸引了一批温州人,来三墩镇南侧一片荒凉的地方,建设“温州村”。
与“浙江村”服装业起家不同,在政策支持下,温州村在解决住房问题的同时,诞生了三墩“外来开发商”商品房楼盘1.0版本,便是城北商贸园。而以此为主阵地的华东陶瓷建筑市场,也顺应了城西“大工地”开发的契机,消化了房地产爆发式增长后的建材需求。
▲温州村,现在的城北商贸园。 摄影@停香
1995年,跨过余杭塘河的杭三大桥开始建设,并在一年后完成。杭三路的北侧路基工程也到达项目节点,长度尚且不足3公里,人行道绿化带等功能也尚未建设完善,但古墩路雏形已现。
也是在这一年,蒋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三墩分手,并改名蒋村商住开发区。这段城西史前史,却在不知不觉中,成为三墩融入城市的开端。
在此之前,余杭塘河是一个天然的隔离带,南段蒋村已经黄沙飞扬,过了河便静置下来,北段三墩镇上依旧一派江南水乡。直到杭三路像一把25米宽的大刀,切开了余杭塘北的湿地鱼塘,直插三墩心脏。
▲2007年时的杭三大桥西,余杭塘河北,远处高楼即是文鼎苑,身价今昔不可同日而语。 摄影@洪保平
▲从余杭塘河上向东眺望现在的杭三大桥 摄影@停香
1996年,三墩从余杭市划入西湖区,从此不再是“杭城外”,称呼“杭三”就显得不再妥当。怎么办,按照地名办的“国际惯例”,取南边古荡与北边三墩,化一新名。
杭州市城建设计研究院负责地基处理的金文航,从蒋村指挥部接到杭三路项目的设计任务,已是1997年底。建设即将进入新阶段——杭三路的功能,不仅仅是衔接郊区三墩的城际公路,而是市政功能趋于完善且足以串联起整个蒋村商住区板块的大动脉。
此时,由市城规院汤海孺补充完善提升的整体规划设计方案出炉,意图将文三路、文一路都向西延伸,与杭三路相接连通,并机智地使用了之前留下的两侧控制线,将道路拓宽为双向六车道,真正实现城西连通南北的主干道。
当时的杭三路沿线,大多数路段举目望去还是池塘连着洼地,水里游着鸭子,塘路边散落着火红的柿子树。美则美矣,但城西的道路,原地势低洼,淤质粘土深厚,填土筑路势必要解决沉降大等不利问题。
▲80年代从老和山上望向城西蒋村古荡一带,当时包括西溪路以北,教工路以西,都是湿地一片,弯曲的河道,星罗棋布的鱼塘,火红的柿子树,只零星分布着几处农舍。摄影@洪保平
为保证建设质量,杭三路南段在湿地之下打入水泥搅拌桩。这种耗资大、技术性强的做法,在当时不可想象,一度引发多重争议。但是有人已经立足于城乡边界,提前感受到了摄人心魂的冲击,城市已如画卷般被推开,即将华丽地展开在乡村白地上。
▲现在的古墩路沿线已经站满了如天目里、龙湖紫荆天街等新兴的商业综合体。 摄影@肖奕叁、停香
那是福利分房余韵犹存的年代,有一个经典的调侃,是说那个年代的审美,就是不管造公安局、公共厕所,还是小区住宅,都用同一种小白色瓷砖。
因而,商品房有意无意中,承担了一种科普和宣传的功能,需得向人们解释,房子为什么要花钱买。
正是在那时,“蒋村三驾马车”开始用花岗岩、四坡顶的法式洋房,和当时足以成为新闻的中心绿地花园、社区露天泳池,打开杭州人对高品质住宅的想象,建立起一套杭州的住宅美学。
▲象征着20世纪末杭州楼盘天花板的绿城桂花城与南都德加公寓。 摄影@停香
造路的金工本不应该如此轻易受到蛊惑——作为在城建单位的工作者,她目睹过分房时代的无数住宅建设。但当她彼时真实地站在蒋村已开发成型的楼盘前——或许是桂花园,或许是别的,她不由感叹“原来房子还可以是这样的”。
房屋品质成为一种诱惑,开始打破人们的观念。而杭三路沿线,正是这样一条教化的长廊,让后续进入的地产商不敢造次,都想用最好的作品向过去的经典致敬。
▲古墩路边的蓝城·云和里,由纽约中央公园大厦室内设计大师刘荣禄团队担纲设计,融萃东方精神,同步世界审美,用精筑时尚的住宅美学礼献向上的杭州。
两年后,项目节点完成,杭三路建成通车,后正式改名。关于这个名字,袁长渭老师还在文章里讲过一个段子,说最开始是把杭三路改成墩古路,被杭州人调侃到底是“鸡墩古”(鸡肫)还是“鸭墩古”(鸭肫),地名办才调了个个儿,名曰古墩路。
此时宽42米、双向六车道的古墩路,已经宽敞得有点寂寞了。谁也想不到,古墩路很快就将满负荷,大部队已在赶来的路上。
▲古墩路北瞰 摄影@肖奕叁
2000年底,下沙高教区启动建设。随后不到三年时间,朝东下沙、朝南滨江、朝西小和山,文教区30万莘莘学子向着城市四面八方迁移,而其中有一批,则朝北,沿着古墩路北上,跨越余杭塘河,来到了紫金港河渚一带。
2002年10月的一天,天空中落着雨,浙大紫金港校区地上还满是泥泞,门口竖起了巨大的充气横幅,上写“欢迎您新同学”六个大字。
▲浙大紫金港校区开工时场景 摄影@章胜贤
这是新校区迎来的第一批学生。他们中有从玉泉、西溪、华家池、之江等等校区汇聚而来的6700名大二学生,也有初来乍到,第一次步入大学校园的6000多名新生。
▲浙大紫金港校区的标志性建筑启真湖边的小剧场与月牙楼、求是大讲堂。 摄影@解立坤
开学前,学生们都提前收到了厚厚的新校区注意事项,也听闻了诸多关于新校区的传言——诸如没有热水、没通网线、时常断电等等。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,是浙大的张书记沿着古墩路北上,看中的。
此时距离这个投资30多亿元的新校区建设工程开工,仅仅过去了一年时间。已经投入使用的,只有几个学生宿舍、食堂和教学楼。
放眼望去,在古墩路以西、余杭塘河以北的3192亩东区校园规划范围里,没有树木、围墙和边界,只有“护校河”余杭塘。除了面积达到五分之一的河渚水域外,仍是大片变形金刚般的挖机战队。
▲2013年时的浙大紫金港校区东区启真湖边,黑天鹅是这里的爱宠。 摄影@洪保平
浩荡的校园,浩荡的青春。一到下课时间,成千上万辆自行车,如潮汐般穿梭在巨大工地的画面,是初代紫金港生的集体记忆。
运转不止的除了学生,还有跨越大半个城上下班的浙大教职工们。
▲因为校园巨大,自行车是当时学生上课出行的标配,每天穿梭在工地上课下课。 摄影@洪保平
在宿舍建成前,大部分教师,需得6点起床,从城东华家池、城南求是村等等浙大原先的据点,赶清晨班车奔赴城区尽头的“大西北”。一路眼见车窗外的风景,从热闹的城市中心,慢慢转到荒郊之地。
要命的是,当你的目的地是公交线路都尚未能准确抵达的城西塘北时,错过一趟班车,可能意味着几十元打底的的士费,或错过半天的课程。
曾有浙大老师打趣总结,“浙大搬了家,最高兴的恐怕是卖汽车的。”由此联想到紫金港北侧自21世纪初开张后就持续占据全杭州一半以上销售份额的石祥路汽车城,多少开始怀疑这玩笑话里印证的紫金港现实。
▲现在的浙大紫金港校区篮球场 摄影@hexiang
可以说,紫金港人的开荒,不仅仅事关一个大学校园,更是杭城西北的一次跃进。大批本地知识分子形成一支队伍、一个聚落,跨越余杭塘河,迁徙至此。于是,交通、住房、医疗、购物、娱乐,一切生活配套如旋风般在城西塘北搭建起来。
此后每隔几个月,紫金港人猛一回神,都会不由感叹风卷残云般的巨变。
启真湖、小剧场、望月、紫金港大酒店......2003年初,原本由浙大玉泉开往蒋村的K89路,顺理成章地延伸到了紫金港,一路经过古墩路、申花路,成为紫金港人的半条专线。2004年,紫金港东区一期基本完工,一套完整的校园综合生活空间蔚然营造成型。
▲从浙大紫金港校区上空东望 摄影@解立坤
2006年,在经过三墩小区、塘北新村、求是二村等等命名讨论后,古墩路东面的教职工宿舍最后定名紫金文苑,30多幢楼房里迎来了1000多户人家。这群人就像下了乡的知青,心甘情愿地从热闹的城里人,一下子变成三坝村人。
这其中也有“城秘”插画师朱小贱一家。他们眼前的紫金文苑,孤零零地立在一片建设中的工地上,除了东面远处的机关宿舍政苑小区,和一些破旧平房星星点点切割散落,周围啥都没有,仿佛遗世独立。憧憬和担忧并存,惴惴不安的父母,保险起见,选择将女儿的户口留在了玉泉。
▲2005年时的紫金文苑 摄影@洪保平
▲从杭三桥上眺望印象城对面的紫金文苑(古墩路右边)和文鼎苑(古墩路左边)。 摄影@停香
此时的她尚不谙世事,并未对野味十足的塘北大地有太多疑虑。令她们一家三口兴奋的,倒是家中房子的面积,一下子比原来大了一倍。
2007年,对面的文鼎苑建成,在当时看来庞然大物般的巨型小区,再次聚集了一波人气。紫金文苑西南面的余杭塘河岸边,一块空白已久的荒地开始建设,三年后建成了塘北第一个商业综合体,古墩路沃尔玛印象城。
▲2010年时沃尔玛印象城开业,甚至造成了古墩路堵车。 摄影@洪保平
在此之前,三墩人民没有自己的电影院、大型超市,甚至连小学生做作业必不可少的新华书店,都要到翠苑一带才能完成。
可以想见,印象城开业时,缘何一度造成丰潭路一带交通瘫痪。尽管很快的,在五洲国际广场、城西银泰和紫荆天街的不断迭代下,古墩路印象城迅速失去了吸引力,但在当时,沃尔玛的出现,让苦于买菜的老父亲感到“人生终于到了巅峰”。
在浙大的师资带动下,学军中学等一流教育资源也纷纷进驻,抢占余杭塘北古墩路沿线的优质生源。90后小土著张婷告诉我们,三墩学生的人间理想,是不出三墩,完成学业——直接从学军读到浙大。
▲古墩路左侧的印象城 摄影@停香
也是在这几年,三坝老居民们突然发现,古墩路早已不是一条两岸旷野、鲜有车辆的空旷公路。仿佛一夜间,开着私家车上下班的人、装满工程材料的大货车、往来穿梭的快速公交线路,瞬间铺满了42米宽的大道。
楼盘交付,人口激增,生活区日渐成熟,城西的南北向人群流动,曾经不是一个问题,如今却被迫摆上了眼面前,拥堵突然成了古墩路的关键词。一直堵、一直修,几乎每隔一两年,改造提升,修整地面,拓宽道路,向北延伸。其实归根结底,还是城西实在太快了,而每每城市发展难以负荷时,古墩路都势必顶上。
2014年,古墩路打通了无形的墙,联结良渚。从此,西湖、良渚两大世界遗产相遇了。三年后,伴随城西生长的古墩路,被2号线贯穿。这条长达15公里、连通南北的纵贯线,听说还在生长,将穿过良渚继续向西北突进。
2001年,就在紫金港开始动工的同一时间,校区以北,跨过石祥路,与之遥遥相望的西湖科技园也在建设中。
作为片区内较早的一批产业基地,“西园”一度汇集了上千家企业和厂房,几乎是三墩的先驱。但也因开发年代早,西园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面临着基础设施落后、产业亟需升级的发展瓶颈。
▲西湖科技园区块 摄影@停香
直到一代一代浙大人走出紫金港,向外弥散、渗透,真正成为城西塘北的中坚力量。
2015年9月,浙江大学与西湖区共同申报,以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为中心,打造涵盖西湖科技园区大部分范围的紫金众创小镇。总规划面积约3.96平方公里,重点发展信息经济和智慧制造业。
其中最典型的,是已经集聚了200多家企业的“浙大森林”创业园区。他们中大多数,都是由来自浙大的科研人才创立。
▲浙大网新园(左)与紫金众创小镇(右) 摄影@停香
据统计,2019年杭州的30家独角兽企业中,浙大系创始人就占到三成以上。
截止2021年5月,浙大系企业家担任上市公司创始人、实际控制人、董事长或总经理级别达303人,管理或控制了258家主流上市公司。
▲紫金港科技城鸟瞰效果图
而这其中,电子商务、企业服务与工具软件领域的高新科技创业者人数位居前三。
在未来科技城专题中,城秘曾提到过杭州最出名的创业“新四军”:除了传统意义上最寻常的海归系和浙商系,杭州企业基因里,分足并立的两大“族谱”,毋庸置疑就是阿里系和浙大系。
如果说,以阿里系为骨干,未来科技城平地而起,那么以浙大系为核心,便塑造了紫金港科技城。
▲从留石快速路向西望,左侧为浙大紫金港校区,右侧为紫金港科技城,远处为未来科技城。摄影肖奕叁
21平方公里的紫金港科技城,由西湖科技园、紫金众创小镇,和西湖大学、阿里云总部所在的云谷小镇三部分共同组成。
▲西湖大学与阿里云总部 摄影@停香、CK陆
作为城西科创大走廊的东沿起点,以产学研融合的科技之城为特征,对标汇集麻省理工、哈佛大学等科创力量的美国128公路。与未来科技城、青山湖科技城,以及2020年挂牌的云城建设指挥部,共同组成了“一廊四城”格局。
▲《城西科创大走廊空间总体规划图》
不久后,留石快速路也将向西延伸,承载杭州西站下车的旅客,从城西一线直抵杭州城市中心。以紫金港科技城为契机,古墩路与留石快速路周边的“两岸四地”也极速融合。
曾经的城乡边际线,如今已成为主城核心区与科创大走廊的缝合线。而立于这个位置上俯瞰,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城市迈进的步伐。
至此,塘北地区形成了一套复合交融而又清晰明快的人群画像。
最早被品质住宅理念率先洗礼的媒体人、对城市发展具备前瞻性的机关干部、房地产嗅觉灵敏的温州人,以及大批教育系统里的高级知识分子,和由此衍生的高新技术产业人员,共同组成了有智识、敢进击的城西特质。
▲当有城西特质的五种人经过蓝城·云和里 插画©️城市秘密朱小贱
2019年开业的龙湖紫荆天街,2022年开张的大运河亚运公园,不断完善着区域内的人居体验。而地铁2号线三墩站上盖TOD蓝城·云和里,顺应需求,呈现了区域内少有的300方商业户型。这又将成为一个信号,意味着此地正在吸纳、沉淀大量高素质、高收入人群,带动杭城西北从老牌刚需走向新贵奢享时代。
设计:徐世明
插画:朱小贱
摄影:子夷、停香
编辑:大倾城、尤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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